第三百二十八章 正式參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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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孫悟凡，上前。”
學院長的聲音在冰冷的講堂中回響著。
“吾以愛德華·拉賽福之名，承認你為‘魔王’之候選人，允許你參加‘華爾普吉斯的晚會’。”
這時，一旁的人送上一個銀制托盤，上面放著光彩奪目的手套。
那是用金線縫制的手套，布料也是上等的絲綢，綻放出鮮艷的光澤，非常的美麗。夜夜似乎很好奇，搶先一步收下了手套。
接著，學院長接著放低了聲量，用親切的口吻輕聲說道：“從現在起，你也是個手套持有者了。希望你能作為其他學生們的楷模，成為一名優秀的人偶使。”
“很可惜，我只是一個戰士，才不是什麽人偶使呢。”
學院長：......當作沒聽見好了。
“孫同學，雖然你的實力高強，但卻是最晚獲得名額的。所以安排最後一名給你，沒有問題吧？”
“當然。”孫悟凡微微一笑。
學院長也跟著微笑，點了點頭。
這下好，他準備好的說辭就不需要了。
儀式很簡單就結束了，但相對來說卻非常盛大。
孫悟凡和夜夜在學院長和幾名教授的註視下離開講堂，穿過燈光通明的走廊，來到入口大廳。
門外是一片人山人海，每一個都穿上了禮服。
很明顯，這不可能是他們自願來的，大多數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很不好。就算是有崇拜他的人，整個學院中又有多少個呢？
“還真是盛大呢。”
“這是學院長的安排！”
金伯莉從一旁走了過來。
“這一下你可慘了，萬眾矚目，偏偏你得從最後一名開始——也就是說，你是第一個登場的，別人有充分的時間和機會去了解你的實力。而你，就算能一直贏下去，也得打敗九十九人，也是戰鬥九十九個夜晚才行，你的精力足夠嗎？”
金伯莉壞笑著。
孫悟凡也跟著笑了起來，突然就瞬移過去摟住她的細腰。
“不就是九十九個夜晚而已嘛，就算連著來我也是可以的喲，你要不要試試？”
你在做什麽！？
金伯莉被嚇得急忙往孫悟凡胸口一推——紋絲不動，但現在也顧不上掙紮，而且連忙看向人群。
雖然她是從轉角處走過來的，雖然學生們已經開始散去，但也說不定會被誰看到啊。暫時是不適合有激烈動作的，以免引人註目。
“你這家夥......”金伯莉咬牙切齒地瞪著孫悟凡：“快點給我放開！”
“不是你說要試一試我的精力的嗎？”
“我沒那樣說過吧！？”金伯莉傻眼了，這人究竟有多能歪曲別人的話啊？
“你懷疑我的精力不夠，不就是想要見識一下的嗎？”
“我......我錯了還不成！？快放開我，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影響不好......你也有可能會被開除的！”
“是嗎？我不在乎。”
“你給我在乎一下啊！！？”
金伯莉忍不住大聲了起來，接著就發現自己的失態，又看了一下外邊。
人群已經散去了，畢竟現在已經是傍晚了，留在這裏還有什麽意思？
金伯莉也終於回過神來，奮力推開了孫悟凡。整理一下衣服之後，恢覆高冷模樣：“孫悟凡，我是沒有想到你的膽子會這麽大！你知道惹惱了我，會是什麽下場嗎！？”
“退學？”孫悟凡並不所謂地反問道。
果然這樣嚇不住你嗎？
金伯莉嘴角裂開，露出一個堪稱猙獰的笑容：“我可不止是學院的教授而已，我可以讓你在社會中無法立足哦！”
“因為你是魔法師協會的人？”
果然知道！
金伯莉並不覺得意外，因為花柳齋硝子就知道她的身份。之前面對孫悟凡的時候雖然也有暴露身份的顧慮，因為那是不想自己有主動暴露的嫌疑——要是傳回去，可就有麻煩了。
只是一楞神的功夫，眼前竟然已經失去孫悟凡的身影。
到哪裏去......了呀！？
後背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，原來是孫悟凡在輕撫她的後背。
而且，金伯莉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動了！？
“你......”
“說起來，魔法師協會是宗教性質的吧？”
畢竟總部就在梵蒂岡嘛。
“你......是無神論者嗎？”
現在就是處於這樣的時期，隨著工業的發展，教會威信降低。但在梵蒂岡的威信能影響的範圍內，對王侯將相也有很大的權威。
這種環境之下湧出的無神論者，自然和教會互相看不順眼了。甚至說是敵對也不為過，因為還在不久前，敢公開發表類似言論的都被燒死了。
“因為小時候，一個親戚因為宗教原因**了，所以我對所有的宗教都沒有好感。”
“所有？雖然我也不算有多虔誠，但你這樣對所有人的信仰......”
“不不不，你搞錯了。”
？？
“我並不是要否認信仰，是你自己搞錯了，信仰和宗教是兩碼事。”
“......怎麽說？”
“所謂信仰，你一個人在家裏就可以，完全不需要到外邊去幹擾別人。但是宗教就不一樣了，相同信仰的人聚集起來，不管初衷有多麽高尚，不管是信仰問題還是利益問題，最終都會對他人形成幹涉。”
“這很正常的吧？就算不是宗教，只要是由人形成的組織都會對他人有所幹涉！”
“哦？雖然你說自己沒有多虔誠，似乎不是這樣的呢？”
“......少廢話！”
“至少，如果是別的組織，他們至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什麽樣的性質。但是宗教呢，就算做錯事也會堅持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，他們是完全可以笑著殺人的那一類——而且還不止是一兩個人這麽簡單。不管他們信奉的神有多好，管理宗教的人終究只是一個凡人，凡人得到權利始終會墮落的。”
“......”
“更何況，你所在的宗教，犯下的過錯你還不清楚嗎？”
“......算你說得有理好了，那你又想怎麽樣？雖然梵蒂岡現在已經沒落了，但信徒可是還有很多的！”
“信徒很多？”
孫悟凡嗤笑了起來。
“你該不會沒有一個正確的認識吧！？”金伯莉急了，一個人對一個事物如果沒有一個正確的認識，就會走上歪路啊。
“不，我很清楚。你們的信仰雖然是這顆星球上最多人的，但可沒到一半啊。不過就算你們能達到百分百......我也不是沒有遇到過，而且文明還挺發達的，能發動星際戰爭的那種。你猜那個星球最後會是一個什麽下場？”
金伯莉：......你都說下場了，還有好？
另外——
“幹嘛說得自己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？”
“世界？”
孫悟凡笑得更燦爛了。
“你們的世界就是一顆星球而已嗎？那麽你們的神也只是這樣而已了。”
“......切，我不想再聽你胡說八道了，快點放開我。”金伯莉有氣無力地說道。
重獲自由之後，金伯莉活動了一下身體，同時問道：“所以，說了這麽多，你又想怎麽樣？”
“我只是在想，以我的作風肯定會跟你們起沖突的。希望你能給你們老大傳句話——不要逼我把你們的信徒全部殺光啊。”
“！？”
又是一眨眼的功夫，孫悟凡已經消失了金伯莉只能一個人在原地惆悵了。
一個人是否說謊，人生經驗豐富者是可以從語氣裏聽出來的。只可惜，孫悟凡說得太離譜，金伯莉不敢信，也不敢輕易下判斷。
孫悟凡帶著夜夜走後，一直被她嘟著嘴盯著看。
“怎麽了？難道你不鬧，我還想表揚你一下呢。”
“嗚......你最大的問題就是太花心了！”夜夜鼓起了臉頰。
“很遺憾，我就是這樣的人。”
孫悟凡張開雙臂。
“過來吧，你今天表現得很好，讓我來好好......”
噗通！
夜夜一臉歡喜地撞了過來，也就孫悟凡能承受得住了。而且，雖然平時愛吃醋，但只要好好疼愛一番也就足夠了——前提是在前期能頂得住吃醋時的各種暴力吧，還有足夠壓制住她的實力。不然，也沒辦法調教得這麽好。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眼看夜會第一場戰鬥就來了，平日裏孫悟凡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點點......雖然他現在最出名的是從來不去上課這點。
散步回宿舍的路上，孫悟凡有感而發：“說起來，硝子最近在做什麽呢，經常帶著小紫、伊呂裏出去，有時還找葛麗潔爾妲一起去。”
“不知道，不過這樣更好，我能獨占你一個！”夜夜美滋滋地抱著孫悟凡的手臂。
“是嗎？那就好好珍惜這段時間吧。”
？
夜夜不是很明白，孫悟凡又不會離開她們？
確實是這樣，但隨著夜會的開始，形形色色的人物就會冒出來，到時候可是不會有多少獨處的時間，例如......
走到門口，夜夜往前一跳，打開門：“啦啦啦，我們愛的小巢，回......來......了？”
夜夜楞住了，怎麽天花板上垂下一張網子吊著一個人！？而且還是一個身材看起來非常好的可愛的女孩子！？
“金屋藏嬌！？”
“......不要露出這麽恐怖的眼神，你和我不是一直都待在一起的嗎？而且，這裏就是我們的宿舍啊，晚上硝子她們還是會回來一起睡的啊。”
“......”
夜夜無話可說，確實是這樣。雖然她很想表達一下警告，但考慮到那樣會被孫悟凡壓制住，要是不小心鬧得太過的話還會被關禁閉，還是算了吧。
孫悟凡和夜夜看向那張網。
一名穿著制服的少女將雙腳高高舉起，以一種對青少年有害的姿勢被吊在半空中。盤在頭部右側的秀發是充滿幻想的珍珠色。長度長得莫名的圍巾、吊帶襪再配上蓬蓬的蕾絲蝴蝶結，樣子非常可愛。
除此之外，一只快被她屁股壓扁的黑毛狼犬也和樂融融地跟她一起裝在網子裏。從肩膀上附有裝甲的樣子看來，毫無疑問是一具自動人偶。
孫悟凡走過去，坐到了一旁的桌子邊，示意夜夜去倒杯茶過來。
然後......喝了起來。
“......”
少女幽怨地看著這邊，在空中晃呀晃的，似乎很想說些什麽。不過考慮到她只是被網住而已，她應該是不好意思開口求助吧。
“說起來，悟凡為什麽要在家裏裝陷阱？”
“你搞錯了，這不是我裝的。”
那是硝子？
夜夜眨了眨雙眼，但無論是硝子還是小紫或者伊呂裏姐姐都不會做這種事去......就算是陷阱，也不會裝這麽low的陷阱。
“是、是我裝的......”少女弱弱地說道。
聲音很可愛，雖然會讓人聯想到不可名狀的東西。
“為什麽......啊！我知道了，肯定是想要抓住悟凡吧！但是很可惜，就算你能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！因為他的心全部都在夜夜身上！”
夜夜思維依然很發散，孫悟凡都懶得吐槽了。
雙手放到桌面上，下巴搭了上去：“我說你啊，好歹也得註意一下。明知道自己冒失，還敢到男生個人宿舍來。尤其是像我這種的，可是會遇到不好的事情哦。”
汪汪汪汪！！！
那條黑狗突然就狂叫起來——它可是自動人偶，雖然是狗的模樣，但智慧比狗強多了。聽得懂孫悟凡在說什麽。
“你、你想要對我做什麽......”
少女瑟瑟發抖，實際上她也是和夜夜半斤八兩的人物，似乎已經聯想到許多不可描述的事情，整張臉都紅了。
“說得也是，首先要對你做些什麽才行。”
話音一落那張網就被無形的力量整齊地切開，少女一屁股摔到了地面。
“汪汪！！”
黑狗一聲怒吼，就要沖過來。
嗯？
“汪嗚~~”
接觸到孫悟凡的視線，黑狗本能地夾住了尾巴，一個剎車停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不錯，你很敏銳，也很聰明。”孫悟凡伸手摸了摸狗頭：“不過護主也要講究方法的，這裏是我的地盤，形式無論如何都對你的主人不利。要保護她最好的方法，就是離開把她叼走才對。”
“汪！”
黑狗一聲吼，立刻掉頭叼起少女的衣領，拔腿飛奔。
“誒......拉比！？等一下呀呀呀呀啊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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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吾以愛德華·拉賽福之名，承認你為‘魔王’之候選人，允許你參加‘華爾普吉斯的晚會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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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用金線縫制的手套，布料也是上等的絲綢，綻放出鮮艷的光澤，非常的美麗。夜夜似乎很好奇，搶先一步收下了手套。
接著，學院長接著放低了聲量，用親切的口吻輕聲說道：“從現在起，你也是個手套持有者了。希望你能作為其他學生們的楷模，成為一名優秀的人偶使。”
“很可惜，我只是一個戰士，才不是什麽人偶使呢。”
學院長：......當作沒聽見好了。
“孫同學，雖然你的實力高強，但卻是最晚獲得名額的。所以安排最後一名給你，沒有問題吧？”
“當然。”孫悟凡微微一笑。
學院長也跟著微笑，點了點頭。
這下好，他準備好的說辭就不需要了。
儀式很簡單就結束了，但相對來說卻非常盛大。
孫悟凡和夜夜在學院長和幾名教授的註視下離開講堂，穿過燈光通明的走廊，來到入口大廳。
門外是一片人山人海，每一個都穿上了禮服。
很明顯，這不可能是他們自願來的，大多數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很不好。就算是有崇拜他的人，整個學院中又有多少個呢？
“還真是盛大呢。”
“這是學院長的安排！”
金伯莉從一旁走了過來。
“這一下你可慘了，萬眾矚目，偏偏你得從最後一名開始——也就是說，你是第一個登場的，別人有充分的時間和機會去了解你的實力。而你，就算能一直贏下去，也得打敗九十九人，也是戰鬥九十九個夜晚才行，你的精力足夠嗎？”
金伯莉壞笑著。
孫悟凡也跟著笑了起來，突然就瞬移過去摟住她的細腰。
“不就是九十九個夜晚而已嘛，就算連著來我也是可以的喲，你要不要試試？”
你在做什麽！？
金伯莉被嚇得急忙往孫悟凡胸口一推——紋絲不動，但現在也顧不上掙紮，而且連忙看向人群。
雖然她是從轉角處走過來的，雖然學生們已經開始散去，但也說不定會被誰看到啊。暫時是不適合有激烈動作的，以免引人註目。
“你這家夥......”金伯莉咬牙切齒地瞪著孫悟凡：“快點給我放開！”
“不是你說要試一試我的精力的嗎？”
“我沒那樣說過吧！？”金伯莉傻眼了，這人究竟有多能歪曲別人的話啊？
“你懷疑我的精力不夠，不就是想要見識一下的嗎？”
“我......我錯了還不成！？快放開我，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影響不好......你也有可能會被開除的！”
“是嗎？我不在乎。”
“你給我在乎一下啊！！？”
金伯莉忍不住大聲了起來，接著就發現自己的失態，又看了一下外邊。
人群已經散去了，畢竟現在已經是傍晚了，留在這裏還有什麽意思？
金伯莉也終於回過神來，奮力推開了孫悟凡。整理一下衣服之後，恢覆高冷模樣：“孫悟凡，我是沒有想到你的膽子會這麽大！你知道惹惱了我，會是什麽下場嗎！？”
“退學？”孫悟凡並不所謂地反問道。
果然這樣嚇不住你嗎？
金伯莉嘴角裂開，露出一個堪稱猙獰的笑容：“我可不止是學院的教授而已，我可以讓你在社會中無法立足哦！”
“因為你是魔法師協會的人？”
果然知道！
金伯莉並不覺得意外，因為花柳齋硝子就知道她的身份。之前面對孫悟凡的時候雖然也有暴露身份的顧慮，因為那是不想自己有主動暴露的嫌疑——要是傳回去，可就有麻煩了。
只是一楞神的功夫，眼前竟然已經失去孫悟凡的身影。
到哪裏去......了呀！？
後背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，原來是孫悟凡在輕撫她的後背。
而且，金伯莉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動了！？
“你......”
“說起來，魔法師協會是宗教性質的吧？”
畢竟總部就在梵蒂岡嘛。
“你......是無神論者嗎？”
現在就是處於這樣的時期，隨著工業的發展，教會威信降低。但在梵蒂岡的威信能影響的範圍內，對王侯將相也有很大的權威。
這種環境之下湧出的無神論者，自然和教會互相看不順眼了。甚至說是敵對也不為過，因為還在不久前，敢公開發表類似言論的都被燒死了。
“因為小時候，一個親戚因為宗教原因**了，所以我對所有的宗教都沒有好感。”
“所有？雖然我也不算有多虔誠，但你這樣對所有人的信仰......”
“不不不，你搞錯了。”
？？
“我並不是要否認信仰，是你自己搞錯了，信仰和宗教是兩碼事。”
“......怎麽說？”
“所謂信仰，你一個人在家裏就可以，完全不需要到外邊去幹擾別人。但是宗教就不一樣了，相同信仰的人聚集起來，不管初衷有多麽高尚，不管是信仰問題還是利益問題，最終都會對他人形成幹涉。”
“這很正常的吧？就算不是宗教，只要是由人形成的組織都會對他人有所幹涉！”
“哦？雖然你說自己沒有多虔誠，似乎不是這樣的呢？”
“......少廢話！”
“至少，如果是別的組織，他們至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什麽樣的性質。但是宗教呢，就算做錯事也會堅持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，他們是完全可以笑著殺人的那一類——而且還不止是一兩個人這麽簡單。不管他們信奉的神有多好，管理宗教的人終究只是一個凡人，凡人得到權利始終會墮落的。”
“......”
“更何況，你所在的宗教，犯下的過錯你還不清楚嗎？”
“......算你說得有理好了，那你又想怎麽樣？雖然梵蒂岡現在已經沒落了，但信徒可是還有很多的！”
“信徒很多？”
孫悟凡嗤笑了起來。
“你該不會沒有一個正確的認識吧！？”金伯莉急了，一個人對一個事物如果沒有一個正確的認識，就會走上歪路啊。
“不，我很清楚。你們的信仰雖然是這顆星球上最多人的，但可沒到一半啊。不過就算你們能達到百分百......我也不是沒有遇到過，而且文明還挺發達的，能發動星際戰爭的那種。你猜那個星球最後會是一個什麽下場？”
金伯莉：......你都說下場了，還有好？
另外——
“幹嘛說得自己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？”
“世界？”
孫悟凡笑得更燦爛了。
“你們的世界就是一顆星球而已嗎？那麽你們的神也只是這樣而已了。”
“......切，我不想再聽你胡說八道了，快點放開我。”金伯莉有氣無力地說道。
重獲自由之後，金伯莉活動了一下身體，同時問道：“所以，說了這麽多，你又想怎麽樣？”
“我只是在想，以我的作風肯定會跟你們起沖突的。希望你能給你們老大傳句話——不要逼我把你們的信徒全部殺光啊。”
“！？”
又是一眨眼的功夫，孫悟凡已經消失了金伯莉只能一個人在原地惆悵了。
一個人是否說謊，人生經驗豐富者是可以從語氣裏聽出來的。只可惜，孫悟凡說得太離譜，金伯莉不敢信，也不敢輕易下判斷。
孫悟凡帶著夜夜走後，一直被她嘟著嘴盯著看。
“怎麽了？難道你不鬧，我還想表揚你一下呢。”
“嗚......你最大的問題就是太花心了！”夜夜鼓起了臉頰。
“很遺憾，我就是這樣的人。”
孫悟凡張開雙臂。
“過來吧，你今天表現得很好，讓我來好好......”
噗通！
夜夜一臉歡喜地撞了過來，也就孫悟凡能承受得住了。而且，雖然平時愛吃醋，但只要好好疼愛一番也就足夠了——前提是在前期能頂得住吃醋時的各種暴力吧，還有足夠壓制住她的實力。不然，也沒辦法調教得這麽好。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眼看夜會第一場戰鬥就來了，平日裏孫悟凡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點點......雖然他現在最出名的是從來不去上課這點。
散步回宿舍的路上，孫悟凡有感而發：“說起來，硝子最近在做什麽呢，經常帶著小紫、伊呂裏出去，有時還找葛麗潔爾妲一起去。”
“不知道，不過這樣更好，我能獨占你一個！”夜夜美滋滋地抱著孫悟凡的手臂。
“是嗎？那就好好珍惜這段時間吧。”
？
夜夜不是很明白，孫悟凡又不會離開她們？
確實是這樣，但隨著夜會的開始，形形色色的人物就會冒出來，到時候可是不會有多少獨處的時間，例如......
走到門口，夜夜往前一跳，打開門：“啦啦啦，我們愛的小巢，回......來......了？”
夜夜楞住了，怎麽天花板上垂下一張網子吊著一個人！？而且還是一個身材看起來非常好的可愛的女孩子！？
“金屋藏嬌！？”
“......不要露出這麽恐怖的眼神，你和我不是一直都待在一起的嗎？而且，這裏就是我們的宿舍啊，晚上硝子她們還是會回來一起睡的啊。”
“......”
夜夜無話可說，確實是這樣。雖然她很想表達一下警告，但考慮到那樣會被孫悟凡壓制住，要是不小心鬧得太過的話還會被關禁閉，還是算了吧。
孫悟凡和夜夜看向那張網。
一名穿著制服的少女將雙腳高高舉起，以一種對青少年有害的姿勢被吊在半空中。盤在頭部右側的秀發是充滿幻想的珍珠色。長度長得莫名的圍巾、吊帶襪再配上蓬蓬的蕾絲蝴蝶結，樣子非常可愛。
除此之外，一只快被她屁股壓扁的黑毛狼犬也和樂融融地跟她一起裝在網子裏。從肩膀上附有裝甲的樣子看來，毫無疑問是一具自動人偶。
孫悟凡走過去，坐到了一旁的桌子邊，示意夜夜去倒杯茶過來。
然後......喝了起來。
“......”
少女幽怨地看著這邊，在空中晃呀晃的，似乎很想說些什麽。不過考慮到她只是被網住而已，她應該是不好意思開口求助吧。
“說起來，悟凡為什麽要在家裏裝陷阱？”
“你搞錯了，這不是我裝的。”
那是硝子？
夜夜眨了眨雙眼，但無論是硝子還是小紫或者伊呂裏姐姐都不會做這種事去......就算是陷阱，也不會裝這麽low的陷阱。
“是、是我裝的......”少女弱弱地說道。
聲音很可愛，雖然會讓人聯想到不可名狀的東西。
“為什麽......啊！我知道了，肯定是想要抓住悟凡吧！但是很可惜，就算你能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！因為他的心全部都在夜夜身上！”
夜夜思維依然很發散，孫悟凡都懶得吐槽了。
雙手放到桌面上，下巴搭了上去：“我說你啊，好歹也得註意一下。明知道自己冒失，還敢到男生個人宿舍來。尤其是像我這種的，可是會遇到不好的事情哦。”
汪汪汪汪！！！
那條黑狗突然就狂叫起來——它可是自動人偶，雖然是狗的模樣，但智慧比狗強多了。聽得懂孫悟凡在說什麽。
“你、你想要對我做什麽......”
少女瑟瑟發抖，實際上她也是和夜夜半斤八兩的人物，似乎已經聯想到許多不可描述的事情，整張臉都紅了。
“說得也是，首先要對你做些什麽才行。”
話音一落那張網就被無形的力量整齊地切開，少女一屁股摔到了地面。
“汪汪！！”
黑狗一聲怒吼，就要沖過來。
嗯？
“汪嗚~~”
接觸到孫悟凡的視線，黑狗本能地夾住了尾巴，一個剎車停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不錯，你很敏銳，也很聰明。”孫悟凡伸手摸了摸狗頭：“不過護主也要講究方法的，這裏是我的地盤，形式無論如何都對你的主人不利。要保護她最好的方法，就是離開把她叼走才對。”
“汪！”
黑狗一聲吼，立刻掉頭叼起少女的衣領，拔腿飛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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